想玩霸道的?(纠结的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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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烈对自己很无奈,就算是现在,知道绯衣藏着许多秘密,见到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心软。 “我很快就回去了,何必来一趟呢?” “我以为你想早点见到我呢,早一刻都好。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 看到她撅起嘴巴假装要走的样子,不假思索地拉住她:“慢慢走吧,我陪你回去。” 已经太习惯迁就她,宠爱她了,情不自禁就像对她好。 想按倒她,剥干净她,欺负她!看她婉转承欢,听她求饶! 跟在后面的部将已经有意识地放慢脚步、拉远距离,但还是被云烈火星四溅的眼神烫到了。 “咳咳,魔君,要不我们先带兵回各自部族?明天再聚集开会讨论善后的事?” “是啊,不然您不先把王后那边伺候舒服了,您和咱们谈论大事也不专心啊!” “什么话?魔君怎么会不专心呢?魔君,主要是我们也有想见的人……” “……要不说你小子升官快呢。” 云烈第一次对属下们的起哄感到无奈,甚至厌烦。他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绯衣。 他皱眉挥手:“那就散了。好好犒军,需要任何物资,去找宰相,由王城负担。” 绯衣客气地和众人作别,然后调侃云烈:“好有君威呀!出去打了一场仗,气概见长嘛。” 应该是植梦术的后果,唤醒了君王气度。 嗯,挺帅! 绯衣正在心里偷笑,便觉得一股大力裹挟住自己,世界天翻地覆,整个人被推到了路边的大石块上。 绯衣脸颊一红:“在这?不回去?” 她觉得下巴被强横地抬起,听到云烈沙哑的声音问:“不行?” “……没什么不行啦。”绯衣有点困惑:“你想玩霸道的?其实前两天我还去找你了……” 刺啦一声,衣服已经被撕开了。 “你呀……可真是!”绯衣白了他一眼,周到地布了结界。 她抓住云烈的手指,一起摸到花核凸起处:“摸我,让我再湿一点!” 云烈心里升起无名火:她怎么这么听话?不是都知道被骗了吗?该生气啊!打我啊! 总不能床上的欢愉也能来假的吧? 他下手越发用力,捏住了充血而饱满的花核,硬心肠地揉捻,像是发狠地磋磨小石子。 “呜……痛啊!”过大的力量直接让绯衣哭出来,几乎要踢在云烈身上。 不过她忍住了,反而把腿高翘起来,嗔道:“你真是个小坏蛋!看把我弄成什么样了!” 翘着分开的双腿中间晶莹湿润,刚刚那一下的刺激太强,黏腻的爱液一股股流个不停,连带着臀下的石头都被沾湿。 绯衣喘息着,用手指肚抹着蚌肉,把液体涂匀。 “还不来?” 粉嫩的小洞颤动着收张,云烈了解这幅身子,不用更多的扩展,现在进去就会很舒服。 他偏偏忍着,反而大力地拍打起敏感地阴唇,带起啪啪的水声。 “哎哟!”绯衣刚刚已经被刺激到了敏感状态,娇嫩的软肉遭遇重击,痛感直蹿脊梁,还没被插就一阵阵地喷水。 她想收紧小洞,但是蚌肉被打得发麻,根本拢不住涌出的液体。 绯衣哭着晃着腰和奶子撒娇:“别折腾我了,你快进来!” 云烈看着被拍红了的臀肉和肿胀的蚌肉,用高扬的肉棒蹭着穴口。 “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也要我进去?” 熟悉又滚烫的触感让绯衣酥了骨头,揪着胀痛的奶头娇羞道:“嗯,想要你。我现在身子又骚又贱,求夫君用力。” 妖娆的黑发贴在汗湿的肌肤上,越发显得肌肤如雪长发如墨,含着眼泪的媚眼分明陷于情欲却又清纯无比,云烈忍不住轻柔地摸着她的脸颊。 有没有瞒着我什么? 他差一点就要问出来了。 但是一旦问了,眼前的旖旎风情必然烟消云散,他们要对质的事就太多了。 “我还是太贪心了……” 云烈刮了一下绯衣的鼻梁,抓紧了她的腿根,保证她逃不掉后,狠狠顶了进去。 “嗯……”绯衣稍微皱起眉头,但很快就适应了,亦喜亦嗔地瞟了云烈一眼:“确实是个贪心鬼,前两天刚喂饱你的。” 云烈把她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,舔着她的耳朵小声说:“想要就叫大声点!越大声,我就赏你越多下。” 说罢开始用力冲撞,简直蛮牛一样。 什么赏我越多下?绯衣想翻白眼。 但是被当神女捧在高处太久,偶尔被压在下面做低位者也算有趣。 那就尽情叫吧。 绯衣双手被钳制,躲不开动不了,她也不想躲,甚至弓起腰来迎合。 “再上面一点……对,那里!哦哦!” 绯衣忘情地欢叫,闭上眼睛感受肉壁被蹂躏的快感。 “再重一点!云烈,你不是还能更硬吗?我要那个!”绯衣娇嗔着,狠狠夹紧下面。 云烈差点缴械,闷哼一声,松开了绯衣的双手,而是掐住了她的髋骨。 “干什么?总是怕我跑掉一样!”绯衣微微张开眼调笑,结果笑容下一刻就被忽然变硬的肉棒戳破。 “啊!你好坏!……啊哈……嗯,混蛋你又大了!……” 时而放肆,时而痛苦,时而妖媚,时而如失了神志。 云烈迫使绯衣身子紧贴自己,满是鳞片的肉棒在紧紧包覆的肉壁上旋转刮蹭,嫩肉、褶皱都被重重折磨。 绯衣躲不掉,曲起的腿徒劳地跺脚,已说不出有意义的句子。 但是云烈知道她要高潮了。 迷离的眼睛,泛红的身子,紧绷的肌肉,紧得失控的肉穴。 他欣赏过无数次,但是还没看够的美景。 于是再添一把火,揪住了花核用力揉搓。 “啊——” 绯衣高叫着射出阴精,强劲的液柱打在堵在身体里、男人那一根上,没有泄出来,反灌得小腹胀得发酸。 “呜呜……好爽……”绯衣红着鼻头,失身地呢喃。 云烈猛地把硬物一撤,又惹得女人一阵抖动,积攒过多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滴落。 “云烈,你……真棒。” 绯衣晕乎乎地说,感觉云烈的手抚摸自己的额头,亲昵地蹭了几下。 只有这个机会了。要确定,只有趁现在。 云烈落在绯衣额头上的手悄悄放出一丝法力,探测曾经留下的植梦术的痕迹。 以绯衣和他的法术造诣之差,他永远没有机会试探绯衣的神志。 但是他了解绯衣欢爱后的反应,沉迷在余韵里的她脑子会木木的,被怎么摆弄都无知无觉。 他从前最喜欢趁她这个被爱糊涂了的片刻亲她、摸她,甚至咬两口,她都会乖乖的,只是傻笑。 现在也想,只是他有更害怕的问题要试探。 没有,果然什么也没有。植梦术的痕迹空空荡荡,说明她很早就醒了。 “被骗的反而是我?……” 他看着犹在迷醉里的等着爱抚的绯衣,横下心放开了她。